顿时太后笑颜而开,眼神清明了起来,似心满意足,“哀家便耐心地等着吧。”
太后不便多说话,等宫女端着药碗进来,赵靖宜接过服侍太后用了药睡下,才与夏景帝一起退出去。
离宫前,赵靖宜又一次对着夏景帝抱拳道:“臣侄多谢伯父成全。”
太后面前金口一开,这便无法更改。
夏景帝简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道:“静安之事作罢容易,可朕之前已对太后及白师傅提起,太后倒是无妨,可白师傅……朕金口玉言,曾说过只消林曦考得状元,便赐婚,这无缘无故又不作数该如何是好?白师傅是朕的老师,朕是极尊重的。”
赵靖宜微微一笑道:“伯父请直言吧,若白老先生有任何怒气请都朝着臣侄而来,臣侄愿负荆请罪任其责罚。”
“堂堂一介亲王,你真是……”见赵靖宜无所谓的模样,仿佛连皇家颜面都可有可无,夏景帝顿时甩了袖子,怒道,“滚吧,别太丢人现眼,让朕也跟着无光。”
赵靖宜从善如流地行礼,“臣侄谢主隆恩。”
夏景帝深深地叹了口气,眉宇间多有烦躁,然而却听到赵靖宜说,“皇上,臣侄只有荣儿一个儿子,今后若是与林曦在一处,更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