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难言一面,不禁缓了声音道:“你我伯侄,还有什么话不好说的,能答应你的朕何时拒绝过?”
赵靖宜抬起头,忽然又直直地跪了下来,似下定了决心道:“伯父可曾记得臣侄二上北境之时答应之事?”
那个时候?
夏景帝皱了下眉回忆,然后点了点头,“朕记得,不过朕也记得你拒绝了,害的朕被太后好一阵念叨。怎么,现在是后悔了?”见赵靖宜低头肩背一紧,便笑道,“无妨,谁让朕最疼你这个侄子,说出来无论是谁朕便允了。”
赵靖宜立刻抓住了机会,抬头目光直直地望向夏景帝,大胆地问:“无论是谁?”
这还真有了?
夏景帝稀罕地又瞧了几眼,就连充当壁景的来公公也不禁露出惊讶来,这口风可真紧,事先可连个蛛丝马迹都没有。
赵靖宜的终身大事简直操碎了夏景帝和太后的心,只要他肯松口,没什么不答应的。
夏景帝顿时精神一震,正要答应,可准许的话到嘴边又给咽下了,他狐疑地打量赵靖宜,思量着之前这小子怎么不说,有什么好藏着掖着?
莫非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然而见皇帝许久不说话,赵靖宜皱了眉,眼中不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