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想着,便嘟囔着问了出来。
那名护工转头,慢吞吞道:“一般人扩散,要么就是极度恶化,要么就是扩散得不多,医生能掌握,给出一个治疗方案,但程雅勤就是一点点恶化,死不了就这么用药物吊着,医生还要不停会诊不停做方案。”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人被凌迟处死,一刀一刀切下来都是挑得没血管的地方,死不了就这么活着,别人总感觉下一刀就会死了,却偏偏是一刀又一刀,没有尽头。
周成富被这种说法弄得心头梗塞得难受,他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脖子,觉得有点难受,他想程雅勤现在得是个什么样子啊,就这么被吊着命?
等坐电梯上了楼,欧风推开程雅勤病房的房门亲周成富进去的时候,周成富在门口就感觉到房内迎面萦绕着一股看不见的“死气”,他在病房门口看到房间内窗帘拉着,日光灯只开了一边,另外一边的床脚被格挡在光圈之外。
周成富疑惑看欧风,低声问道:“你不进去?”
欧风摇了摇头,后退了一步:“她不会想看到我的,我也不想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
前半句周成富能理解,生病的人总是害怕自己的惨样被亲人看到,可后半句却有些莫名其妙,直到周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