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锐从包间里出来,去停车场的一路上都在神经兮兮的摸自己的胳膊,他现在已经渐渐接受“做梦”这个解释了,如果不是这样,今天发生的一切也未免太诡异了。
韩锐摇了摇头,想要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都甩掉,他现在唯一纳闷的就是自己竟然喝醉了,喝醉了还承诺让单岩入股自己车行的事情,结果酒醒了不承认,间接就这么得罪了单家的大少爷。
韩锐坐上车,一手在方向盘上拍了拍猛叹气,最后摸了摸自己手下这触感无与伦比的方向盘,十分珍惜舍不得地摸了摸,低头看着方向盘道:“没办法了,老伙计,为了谢罪,只能把你送出去了。”
这是现在最好的办法,得罪了单岩,自己怎么着都得赔礼道歉,要有诚意,也只能拿自己最心爱的车了。
一辆车罢了,韩锐系上安全带,这么告诉自己,想要安慰自己,但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自己手上这辆车对自己的意义,也真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了,如果单岩没有单氏集团这个大背景,韩锐才懒得做这么多。
不过送了车之后,韩锐决定立刻离开楚国旅游,起码也得一两个月,他发现之前那个梦境对自己造成的印象太大了,他现在一想到“单岩”两个字,竟然头皮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