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单岩想知道的更多。
单岩想到这些脑袋就有点疼,他看不见行动不便生活在一个单一的环境中长达二十几年,而回想起来这二十年里他竟然连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都没有,他现在要怎么办?如何跨出这复仇的第一步?他又要从哪里找到突破口?
单岩躺在沙发上,午饭后却突然觉得脑袋昏沉沉的浑身都不太舒服。
他中午吃得八分饱,现在却觉得胃部和肚子都涨涨的,肚子里好像有什么要被撑开一样,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就好像有无数的鼓槌打在脑子里一样,单岩浑身难受的在沙发上来回翻了两个身,口袋里那对袖扣却突然掉了出来落在地上。
“嘀——嘀——”单岩戴着助听器的那只耳朵里突然传来十分尖锐的响声,震得他耳膜生疼,他赶紧伸手把助听器拽下来。
没有戴助听器的耳朵什么都听不见,单岩此刻的世界一片安静,只感觉到耳膜上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又一下。
单岩蜷缩着身体躺在沙发上慢慢睡着了,而落在地砖上的那对原本扣面吸合在一出的袖扣突然“啪嗒”一声相互分开,就好像完成了某种既定的仪式。
第4章
黎夜午饭后直接回了二楼书房,单家的山庄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