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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视线落在胖鸟身上流连一会儿,“有点奇怪,”阿芳低语,“我怎么觉得我见过这只小鸟儿?”
她抬头问冬早时对方已经早不知道去了哪里,连带着那个青年男子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从没出现过。
夜里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里,正准备像往常一样拿出抽屉里的银两算算一天入账,打开抽屉时却不由得愣住了。
前面那小少爷手里一大把的银子,大大小小竟不知什么时候都被放在了抽屉里头。
这事实在奇怪,后头有一天阿春与阿芳见了面,说起自己的事情,不约而同说起了遇见的奇怪事。
两人听见那鸟儿的事情都觉得惊异,后又笑着感叹,“兴许是上辈子的缘分了。”
“天地间微妙,谁知道呢。”
最后去的是阿湖那里。
到宫中听见的第一个消息是皇帝已经病了有小半年了,从一开始的小风寒至今卧床不起,情况十分让人担心。
皇帝也的确和冬早的记忆中天差地别。他没了早年的意气风发与俊朗风流样,现在面色苍白的躺在龙床上,正捧着一卷书看的很安静。
“好可怜。”冬早小声对怀绥说。
怀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