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早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对。
首先、从鸟生的一开始,三十多年到现在他洗过的所有澡都是鸟形的,这是冬早心里首选最方便的形态。其次、虽然读了一些话本,但是冬早还没有学过水池戏耍这种套路。
他舒舒服服的游过去靠在萧绥的胸膛里,眯着眼睛慢吞吞的整理自己的羽毛。
“这水真舒服,”冬早心满意足的说:“明天还要这样洗。”
他的小翅膀一划拉一划拉的从萧绥的胸口掠过,有些痒。可萧绥也不至于禽兽到对一只小白鸟下手。强自忍耐一阵后,实在憋不住问冬早,“不用人形洗吗?”
冬早摇头,“这样方便。”
萧绥清嗓点名一处,“你这样洗了以后还要等羽毛干透,会受冻的。”
冬早立刻表现出一只老胖鸟的生活经验,他发出一个否定的音节,老神在在的说:“我浑身热乎乎的,一会儿就干了,在山上的时候我都不怕的。”
“如果变成人形不用等干,用布一擦就干了。”萧绥指了指一边挂着的干布再接再厉。
冬早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这才体现出一丁点纠结,“嗯,真的吗?”
“可是,”他蹬着腿,圆乎乎的鸟儿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