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眼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子,模样可怜的不得了。伸出手去揉了揉冬早的脑袋,正要开口安慰,冬早马上开口将他的手推开,尽管很害怕被打屁股,但是还要提醒萧绥正确的顺序,“不是摸脑袋,是先脱裤子,嗯,脱,脱我的裤子。”
做错了事情就要承担后果,冬早是知道这个道理的。
萧绥不动,冬早便伸手要自己脱裤子。
萧绥立刻按住冬早的手,将他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两人一起坐在软榻上。
“后面呢?”他凑过去亲了亲冬早的脸颊,然后问道。
冬早的一切参考都来自于话本,里面写的什么萧绥有些数,知道不会是什么正经东西。
若是有这样的操作,不妨顺势而为。萧绥的视线落在冬早纤白的脖颈上,怀里软乎乎的人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萧绥用心等待着冬早开个黄腔。
“后面就是打屁股啊。”冬早却茫茫然的看着萧绥,不懂他问后面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给萧绥主动亲了一口,心房立刻扑通扑通跳起来,眼睛里的水珠还没有干,嘴边就泛起笑容来。
先想捋清身份却给胖鸟引诱,转而向引诱胖鸟却又给引回正道的萧绥此刻黑脸无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