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分量,圆滑的将此事推诿了,“这是殿下的鸟儿,平时没人碰得,怕生的很。”
一听见萧绥,两个双胞胎显然安分了一点,不过稍微还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走时一步三回头的盯着鸟笼看。
有了这么一出,冬早在外头也就很没安全感了。好在又过了小半个时辰,胖婢女匆匆就跑过来将他摘回去了。
入夜。
萧绥坐在榻上看书,目光放在纸上,然而心思却并不在。他的余光忍不住看向窗户纸那儿,平时这个点便会有一只小胖鸟儿飞来敲窗户棱,如果他开窗,冬早便会一气儿热情极了的飞进来,若是他不开窗,不多久就会有一只小小的鸟喙自己啄进来。
现在外头安安静静的,没有半点儿冬早的身影。
萧绥耐着性子又翻了两页书,而后终于忍不住将书本随手甩到榻上,起身下榻将房门推了开来。外头夜色漆黑一片,除了走廊下点着的灯笼,藏在云层里的月亮并无光明。他的五感敏锐,清楚知道此时院子里没有别人,更也没有那只胖鸟儿了。
他心里竟然有些隐约的失望,萧绥为此眉头紧皱,末了拂袖回了屋里。
而另一边的冬早此时想不到自己被萧绥挂念着,正躺在鸟笼里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