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道多,认识的人也多。”
提起这事儿,吴剑自己也觉得挺自豪的。
虽然许南南的房子还没弄下来,到底也让自己在矿委和矿长, 乃至整个矿区工人面前长了脸,和自己之前的预想也差不多了。
不过面上,他还是装作有些不高兴,“我受之有愧啊,本来也没想得这些荣誉名声的,我就想着为矿上的工人讨个公道,为她们谋福利,可惜我人微言轻,某些人太过固执自私。我说破了嘴皮子,都没用。事情没办成,得再多的表扬,我也不好意思接受。”
许梅子道,“你这说的谁啊,有人闹事?”
“闹事倒是谈不上,就是一个人霸占了小两间。之前你和我说许南南同志这人特别固执,性子倔,我还不信,这次可算是领教到了。”
许梅子听的有些云里雾里的,又似乎听出点什么来了,“你是说,这事情和许南南有关?她和小两间是有啥关系?”
“她一个人霸占着小两间,你说有啥关系。这样自私的人,我还是第一次碰到。矿上这么多人没房子住,她一个人就住那么宽敞的房子,也不知道让出来给矿上需要的人,你说这是什么道理。”
说起这事儿,吴剑就有些愤慨。觉得矿上有许南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