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你不是渴了吗,这茶不凉不烫的正恰好。”
妇人把茶碗拿过来放在桌子上:“丑驴这事儿我觉着不对劲儿。”这两人正是代城的丑驴跟胡寡妇。
丑驴不明白的道:“不就一个荷包吗,有什么不对劲儿的?”
胡寡妇:“你说的轻巧,你也不想想那荷包是谁身上的物件儿?”
丑驴挠挠头:“不就是咱阿十大兄弟的吗,怎么了?”
胡寡妇伸手点了点他:“你这脑袋是榆木疙瘩的啊,怎么不想想,刚那姑娘可说荷包是她的,又说该在她男人身上,听她的话头,她男人十有八九是去蒲城打仗的兵将。”
丑驴:“是就是呗,跟咱们有啥干系?”
胡寡妇:“你傻啊,莫非忘了这荷包可是阿十身上的,要是这姑娘的话是真的,阿十很可能就是这姑娘的男人,这姑娘要是知道她男人没死,肯定会找的。”
丑驴:“这不是好事儿吗,夫妻团圆。”
胡寡妇:“团圆个屁,你忘了你我如今的好日子是怎么来的,要不是那北狄公主瞧上了阿十,要招他当北狄的驸马爷,能赏你我这么多金银珠宝吗,还让咱们跟着一起来了京城。”
丑驴:“那也得论个先来后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