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撑在她的耳侧, 挺直了腰背, 深埋了进来。唐羡疼得想哭, 她后悔自己刚才说过的那番话了,她挣扎要起,十根细白的手指用力地抓着他的后背, 无意间, 抓出了一道道细长的红痕。
“时彦!轻点!轻点……”
“羡羡, 这是你自找的。”
盛时彦气得火冒三丈, 抬起一条胳膊, 用修长的手指掐着她纤细的腰肢,用力地将她往下按。他将自己入得更深, 又低头热吻着她,宽厚的舌背伸进她的口腔, 纠缠着品味残留在她唇齿之间的红酒香气。
唐羡疼得发抖, 一次次的深处穿凿致使她很快便浑身湿透,她放弃了挣扎, 无力地承受着这一切, 彻骨的痛意和醉酒的迷离感一起袭来, 良久,虚弱地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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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眼时,天已经大亮了, 唐羡躺在二楼的卧室里,微醺的暖阳透过轻薄的白色窗帘穿透进来,窗外雨过天晴,阳光正好。
她昨晚被灌多了,太阳穴附近的毛细血管微突着跳动,脑子跟身体一样疼。盛时彦不在身边,她一个人扶着额头,小心翼翼地爬了起来。卧房里有时钟,钟摆指针的位置已经非常逼近正上方。
嗯?
“……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