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停,光线幽暗,旖旎的卧室里,盛时彦的身体还像被火烧了一般得疼。
他用力地搂着唐羡,隔着一层浴巾,让自己的胯下抵着她的腰窝,微覆薄茧的指腹还徘徊于女人胸前的两团柔软,上下摩挲,适当地舒缓着自己的疼痛。
谁能想象,当年看似品行端正的三好学生,其实在念高中的时候,整天在脑子里意|淫一个穿校服的小姑娘。盛时彦生来就是个商人的性格,精明、事故,唐羡可以说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意外,坦白说,相亲那天他是故意的,唐羡自己喝断片了,可他记得分明,她到了酒店就睡着了,是他脱了她的衣服硬上了她。
他知道,他很清楚,他这种行为叫趁人之危,虽然说有酒精作用,他也是一时冲动,可这件事他每每想起来还是后悔。
他不知道那是她的第一次,如果早知道她后来愿意嫁给他,他当时绝对不会那么仓促地要了她。那么多年他都忍过来了,两个月他怎么可能忍不了呢,所以结婚之后,他每次要她,心里面都会犹豫,他怕她不愿意,也是自责自己最初的行为。
“嗯?羡羡,可以吗?”
盛时彦神情恳切地看着唐羡,整个下半身都快紧绷成了一块钢板。他想要一个孩子,他对她就这么一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