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她无奈,离开椅子关上门。
她没救了,她就快没救了。
她用粉嫩的指甲挠了挠木质的门板,倏地想起前几天她初上班时自己和他隔窗对望的场景,唉,怎么办,她现在是有他工作不下去,没他也工作不下去,她真不明白盛时彦非要把办公室挪到思古旁边的居心何在,他这样就是让她成天想着他,被他养出了这种习惯,她日后八成是要生病。
“嗡——嗡——”
背包里手机突然震动了两声。
唐羡直起身,快步过去,将手机从包里翻了出来。
屏幕还亮着,但声音停止了,不是电话,是几张图片,发信人是唐妈,给她补发前几天出门旅行时拍过的照片。
镜头里,唐妈拎着一条嫣红色的纱裙笑得颇有深意,唐羡咬了下嘴唇,她一看见那条裙子她就能想起昨晚,一想起昨晚她就脸红,她犹记得盛时彦那时掀开了她褶皱的裙摆,她随手拿了件东西要挡,便把那条睡裙盖在了自己的身上,可妖艳的颜色再加上透明的纱织,她清楚地看见,盛时彦的眼神在一瞬间就变了。
这种东西……实在是少儿不宜。
她就说嘛,盛时悠就是胆子再大应该也不会当着盛爸盛妈的面儿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