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觉的日子都快跟拥有味觉的日子一样长了。人生还不就这样,谁也不可能一帆风顺,所有的光鲜亮丽也无非都是一些虚无的幻象,背地里,谁苦谁知道。现实一点说,这个也叫成长。
“……”
盛时彦极度冷静地跟她分析着现实和道理,唐羡咬着嘴唇,手臂紧紧地环着他的窄腰。她憋着一口气,胸口的喘息极不平静,盛时彦能感受得出来,她还是在介怀这件事。“羡羡,你现在是因为我是个残疾人所以就来同情我?”
唐羡气恼,“你不许胡说!”
“嗯……”总算是有点反应了。
盛时彦挑着眉,抱着她,突然就笑了出来。他用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圆滑的肩膀,故意逗她开心,“我哪里说错了?我没有味觉,舌头就是个摆设,大众把没有视力没有听力的人都理所当然地归纳为残疾人行列,那我的情况……难道就不能称之为轻度残疾吗?”
“……”
把自己的痛处当做玩笑来逗她开心。唐羡高兴不起来,对着他坚实的胸肌就用力地捶了一拳,盛时彦,你还有没有瞒我的事儿了,你今天都给我说清楚,我不想每次都当最后一个知道的!”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