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有事。
唐羡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她额头贴着他柔韧的胸口,细白的小手顺着他紧绷的腰线慢慢滑动,她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只能找个恒温的东西暖一暖。男人精壮的身躯近在咫尺,好像没什么比这个更合适了。
“温度不错……”
她喃喃地对着他胸口说话。
盛时彦神色一凝,伸手攥紧了她胡乱的手,“唐羡。”她别跟他说她真的打算在这个时候撩他的火。
晕沉的头脑涨得不行,唐羡抬头看他,眼前一片水雾氤氲。“我难受……”浓密的睫毛扫动他柔韧的胸膛,她攀着他肩膀缓缓起身,身体的柔软紧贴着他,她探出热烫的舌尖,舔了下他微凉的薄唇。
盛时彦眉梢一挑,嗤笑一声。
平日里那么推拒着他,一喝多了就变这样?她难受,到底是哪里难受?“你每次喝多了都这样?”他记得当年和她第一次见面就决定结婚,也是因为她喝多了,这女人是只有在意识不清醒的时候才能接受他吗,那他又算什么,她把他当什么。
唐羡敛眉,她每次喝多了都这样吗,她什么时候喝多过,她想都想不起来了。盛时彦没有反应,她就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腰肢轻轻扭动,她轻蹭着他,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