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冲上去探了一下林静的动脉,发现还在跳动之后,拿起电话来,拨打了120。等待急救车过来的过程中,段霁拿过被子,捂住了被林静自己割得伤口横陈的手腕。
还好,今天高考,全城戒严,禁止大型活动,学校和医院周围,都腾出了专门通道。段霁他们家离学校不远,急救车就在旁边。
医生过来把林静抬出去的时候,看到段霁放在鞋柜上面的文具袋,说了一声,“你是考生吗?赶快去考试吧,这里有我们呢。”
然而段霁摇了摇头,还是要跟上去。医生看了一眼时间,没有多劝他,侧过身子,让段霁跟上去了。
临走前,他多留了个心眼儿,拿走了段霁的文具袋,趁他跟着林静上车的时候,打电话给了老王。
医生好像一根针,把段霁之前强自撑出来的冷静戳破了个洞,他的冷静,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上了急救车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好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腿软得好像不是自己的。
同行的护士见他满头大汗,给他拧了一支葡萄糖,段霁接过来,一言不发地喝了,然后靠在车子上面,看着医生给他妈妈做急救。
也是到了医生手底下,他才知道,原来林静害怕自己光割·腕死不掉,割·腕之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