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是造诣很高的沈斯南更是难以入眼。
果然，他只挑了几份看起来还不错的设计图给他看的时候，沈斯南脸色就沉下来了。
“设计部，该大换血了。”
听他这么评价，毛士源自然接了一句：“果然啊！我就知道你看了肯定不满意，我看了都不满意。”
“打回去，让他们连夜重新赶一份出来！”
毛士源说了句：“这还是他们连续加班赶出来的。”
沈斯南伸手拎起一份瞧了瞧，“若是三天内，设计部想不出一份满意的方案，就全部炒掉。”
毛士源：“……你狠。”
“这个项目投入了多少，你知我也知。若是能这么随意应付，是个人都可以进设计部了。”
毛士源为那帮设计部的家伙们默哀了几分钟，随后道：“我知道了。”
沈斯南沉了口气，拿过一旁的文件，吐槽了一句：“这水平，当初怎么进的设计部？”
毛士源就事论事，“你以为个个人和你水平一样？”
沈斯南抬眸看了他一眼，继续收回视线看文件。不想和他辩解。
毛士源突然提议道：“阿南，要不你亲自上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