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舜华一惊,忙低声问沈潋洲:“我什么时候跟他说过?”
沈潋洲用他修长的食指放在白舜华嘴前,比了个“嘘”的动作,“小孩子嘛,总要哄的。”
白舜华拿开沈潋洲的食指,“要哄你去哄,别拖上我!”
被这么说,沈潋洲却没觉得尴尬,只笑着走去开门,宁宁没稳住身子,一下子就跌在了沈潋洲怀里。
“没事吧?做事不要这么大手大脚的。不是每次跌倒都会有人抱住你。”沈潋洲蹲下身,平视宁宁教育道。
想到沈家后来的事情,白舜华没有打扰沈潋洲,他默默地站在一边看着,仔细瞧来,虽说是一个人,可宁宁整个人散发出的天真活泼和沈潋洲如今的沉稳干练……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让白舜华在一瞬间有些心疼这位广仪宗首席弟子。
二十五岁的金丹中期,这天才成就的背后,沈潋洲究竟付出了多少?他不仅是广仪宗的弟子,还是一个被灭门了的大族的末裔,又有没有人知晓他所遭遇的一切?
“爹爹,祖母今天让大伯这两天送凛叔叔回京城,大伯母好像很不开心呢。”
到底是世家长大的孩子,哪怕只有四岁也敏锐地感觉到了家里人之间貌合神离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