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我跟郁垒说那画是你画的行吗?”苏白有些忐忑,他之前确实是胡闹了,不知道现在弥补还来不来得及。
顾长玄没有说话,苏白心里着急,就讨好地道:“我写那句诗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你。”
顾长玄眸光一动,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就轻轻一笑,道:“好,我先把郁垒和杜子仁叫过来,正好有事要和他们说。”
郁垒还是脸色苍白,杜子仁却心宽,一看郁垒这个揍人的比自己这个挨揍的更加落魄,就耸了耸肩,没再说什么。
顾长玄节奏均匀地敲击着椅背,略微思索,然后开了口:“子仁,叫你过来,是有事要交给你办。”
“您说您说,属下定当万死不辞。”杜子仁着急恢复法力,面上就堆了讨好的笑。
“去帮我看着袭楼,别让他离开。”
冥界那些爱挑事的在和魔界打仗,这时候捉了他们的王上,兴许是和这事有关?杜子仁不敢含糊,收了笑正经道:“您放心,我一定会看好他。”
然而这正经不过片刻,杜子仁马上转笑,嘿嘿嘿道:“这么说,我能离开这院子,自己去外边了?”
顾长玄冷声提醒他:“别想那些个腌渍事,要是让袭楼跑了,我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