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公主殿下叫属下来所谓何事?”
“也没有什么事,只是早上用膳的时候见大人脸色不大好,所以想问问你是哪里不舒服。”
“多谢殿下的记挂,微臣一切都好。”
“知道吗?不是因为本宫昨天对你说的话,让你陷入这种两难的境地。也不是昨晚唐老爷对你说的话让你觉得有些屈辱吗?”
秦逸唐放在桌子上的手握紧又松开,半晌之后才开口。
“殿下既然已经知道了,为何还要问微臣?”
云意笑而不语。
一大早就有暗卫给她递了张字条,那是昨晚唐云川和秦逸唐的谈话记录。
昨晚,唐云川的书房。
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唐云川心中又是喜又是怕,喜的是这么优秀的少年郎是他唐云川的儿子,怕的是这些年秦逸唐自从去了经常之后连书信都很少往家寄,更别说回家来看看。
不知道为什么,唐云川每天都在害怕着,害怕秦逸唐想起了过去的种种,想起了三娘。
“你坐吧。”
“不必,老爷有什么事直说便好。”
秦逸唐不是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身世,只是他到唐家的时候年岁还小,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