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也可以是拔得头筹。”
“只是那时候的她,除了那个书生就再不想着其他。对了,那个书生,和你的义父…一个姓氏。他也姓唐。”
云意笑着端起茶杯,不动声色的看着秦逸唐那只放在膝盖上的大手,发现他的手背上已经青筋四起,像是一条条依附在皮肤表面的水蛭,丑陋而又狰狞。
放下杯子,云意笑得人畜无害,继续说着别人的故事。
“后来,三娘义无反顾的和书生在一起了,她也因为胆大妄为、不遵礼教的行为被秦家逐出了家门。”
“在那时的三娘眼中,即使没有了秦家,只要还有书生,她也可以过得很好。哪怕日子苦一点,哪怕她需要做一下针线活来补贴家用,因为书生除了帮人代写书信和去书馆抄书,几乎就再没有什么收入来源。”
“书生只用了几个月时间,就把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三娘变成了一个寻常人家的农妇。秦家的人有来看过三年,希望她可以回头是岸,回家和秦老爷服个软,认个错,就能回秦家了。但是三娘知道,就算自己回去了,书生也不可能被秦家接受,所以无论别人劝多少次,她都强撑着笑容说自己过的很好。因为她知道,这是自己选择的路,秦家人骨子里都带着几分倔强吧,都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