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一宁一听这话,乐了。一屁股坐下来,笑眯眯的看着云意,等着她再补充一点细节。
“她是怎么训斥你的?”
在魏一宁的记忆里,逐兰是那种能动刀子就绝不动嘴的人,真的是用生命诠释什么叫千金之口,能让她开口说很多话,应该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
“本宫长得很像是茶馆里的说书先生吗?”
“不像。”
“那你在本宫这里打听什么?东西我收下了,你可以退下了。”
这一个二个的难不成真的当她是没有脾气不成,她看起来就那么好欺负?
“得嘞,既然您愿意收下这个木雕,属下的任务也就完成一半了,殿下好好休息,等明天船靠了岸,属下去抓些药回来,让逐兰姑娘给您煎一煎,服下之后,这晕船的毛病啊,自然就消失了。”
捏着木雕的云意压根不相信他的话,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出去。魏一宁吊儿郎当的弯腰抱拳行了个礼,然后就转身往外走。
直到他站在门口马上就要出去了,还不死心的在想逐兰打听那晚穆离究竟说了什么。
逐兰送走了不正常的魏一宁转身回屋的时候,发现云意又倒了下去,抱着枕头缩在床上,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