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脖子上那些奇怪的痕迹,云意会以为昨晚的事皆是梦一场。
“逐兰,你能不能不要胳膊肘往外拐?怎么允许别人私闯我的寝殿,还是在晚上!”
“奴婢知错了。”
但是,云意知道逐兰只是嘴上知错了罢了,根本没有记心里。
“更衣吧,记得寻一件能把这些东西遮住的衣服。”
冬天如果被人看见了吻痕,她都不好意思说是蚊子咬的。
“是。”
逐兰弯下腰扶云意下床,不经意间看见了云意松开的领口里露出来的暧昧的印记,好像是有些过份了。
用过早膳后,云意冒着风雪去给太后请安,虽然她已经正式进入了冬眠期,却也不得不去给太后请安。
“孙儿给皇祖母请安,皇祖母万福。”
“平身,赐座。”
太后今天的气色看起来不错,声音也很洪亮,不再像前几天那样沙哑的让闻者起鸡皮疙瘩的声音。
“谢皇祖母。”
云意坐在椅子上,用手支着脑袋。
“孙儿瞧着皇祖母今日气色可是比往日好了许多,李嬷嬷可有请太医来请脉?”
“回殿下的话,老奴已经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