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魏颐言借着解药的理由对云意做一些不可挽回的事,她这个当宫女的就只能是以死谢罪。
“你若是不放心就跟过来。”
留下这句话,魏颐言甩开了逐兰,抱着已经不大清醒的云意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逐兰看了一眼还躺在地上的侍女,咬着牙一跺脚也跟了上去。
“去哪儿?”
“别院。”
逐兰的步子停了一下,复又跟了上去。
上了马车,魏颐言就吩咐魏一宁把马车赶快点,此时云意已经红得像一个煮熟的虾子,她的手还无意识的扒自己的衣服,索性今天也算是盛装出席,衣服也没有那么容易就能扒下来。
“别乱动。”
见云意已经开始来扒自己的衣服了,魏颐言的脸抽了一下,把她的两只手都抓在手心里。
“渴、渴…”
“水!”
见她喊渴,魏颐言就对身边的逐兰喊道上水。
逐兰哦了一声后,手忙脚乱的翻起倒扣的茶杯给云意倒水,因为太慌,杯子里的水已经溢出来了,她才停下来。
“水。”
魏颐言接过逐兰递过来的水,扶着云意脑袋的那支胳膊开始往上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