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户部侍郎,假以时日得到了景家的扶持,再世袭了爵位,那大房也就彻底安稳了下来。
“春闱你可有把握?”
孔楠秋是不需要参加科举考试的,作为未来的家主,他既不能为官,也不能参政,因此科举于他,如同鸡肋。
“你以为呢?”
魏颐言觉得孔楠秋纯粹是来找他的不快,他也很不爱科举,不是他不务正业,只是他不想做那些无意义的事,但是如果他想不依靠父亲而走入朝堂之上,就只能通过这种方式。
“我看是你十拿九稳了,但是…即使是状元,也未必能走的长远,只会引来别人的嫉妒罢了。”
魏颐言看着面前的棋局,陷入了沉思。
……
永寿宫
沉香木在香炉里燃着,一缕青烟从细孔中溢出,慢慢的稀释在空气中再也找不见了,只是那股沁人心脾的味道却挥散不去。
云意跪在虎皮毯子上,低着头给太后轻捶小腿,这些天她如果不离开永寿宫,几乎都在做这件事。
太后的身体每况愈下,云意也想尽一点“孝道”,只是她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太后竟然有客人,而且这个客人还是当初那个看不起她的魏家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