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棋子在手中摩挲了许久,就当孔楠秋以为他抬起手要落子时,魏颐言又把棋子放回了盒子里。
“我输了。”
魏颐言的脸上看不出悲喜,古井无波的眼神好像是看着棋盘,又好像是看着别的地方。
孔楠秋笑了笑,端起面前的茶杯,淡淡的抿了一口,放下杯子看着自己对面的人。
“如何?可有相中的人?”
知道魏颐言最近忙于相亲,孔楠秋也不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只能不咸不淡的问一句结果。
“明知故问!”
魏颐言现在的日常就是陪着母亲参加京里的宴席,用魏夫人的话来说:好的女子都是琴棋书画、诗书礼乐样样精通,样子端正,身段优雅,性子温和却不逆来顺受。
“你若是真的挑花眼了,我倒是有个不错的推荐。”
作为一个被陛下指婚的人,孔楠秋跳过了相亲这一折磨人的环节,直接进入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当然,他还有陛下的金口玉言。
“管好你自己的事,少来瞎操心。”
对于孔楠秋的“好心”,魏颐言理所应当的选择拒绝,从他孔楠秋的嘴里能冒出来什么合适的人,不过就是他孔家的几个适婚小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