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魏颐言总是让云意感觉怪怪的,虽然他一直都是不正常的状态,可是这么沉默、如此谦逊完全不是他的风格。
“魏颐言…你到底要去做什么事?”
“没什么事,与你无关的事,你安安心心的去吃饭,明儿我就来向你负荆请罪。”
走到院子门前,云意就被魏颐言放了下来,两个人慢吞吞的往用膳的院子走去,沉默、压抑的氛围在两个人之间悄无声息的铺展开了。
一直到分开,云意也没有问出他究竟要去做什么,因为…她不知道该站在什么立场上去问,她的心如同不远处沙沙作响的树叶那样…乱了。
如他所言,下午他确确实实不在国子监,不知道该去哪里的她,兜兜转转的又回了他之前的院子,院子的大门没有上锁,经过一中午的修养,她之前看起来伤痕累累的小手掌现如今也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
抬手推开门,院子还和自己离开时一样,芍药依然在风中绽放,云雀依然在枝头打盹儿。
想试试看能不能去屋子里找些有用的信息,结果还没有走到门口就被石桌上的东西吸引了目光,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
倒退两步,走到石桌边,一个青玉的镇纸压着一本薄薄的书,把镇纸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