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幸挂了,一定是被自己这张嘴给坑死的。
直到夫子来,云意也没有看见魏颐言的身影,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但是她很高兴,学堂里已经没有空的座位了,说明她不用和他在一个班。
上课时,她一直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去找魏颐言把自己的帕子要回来,毕竟那是母妃亲手做的,而且她一个女孩子的贴身物品落到一个男人手里,很奇怪啊!
但是她又不想和那个人有太多接触,和他站一起她总是很慌很怕。
忽的,头上一阵剧痛把她从自己的小世界里带了出来,一抬头发现学堂里的人都在看着自己,尤其是那个年过花甲的老人,眼神很像她高中的教导主任。
“你想什么呢?夫子叫你好几次了。”云笙悄悄地给她传话,真不知道这个皇妹要怎么活下来,来国子监的第一天就惹卫夫子生气,以后恐怕是没有好日子过。
云意一脸茫然的站起来,看着胡子一抖一抖的夫子,明白他老人家显然是被气的不轻。
就这样,她站着上完了第一堂课,等夫子一离开,她就摊坐在椅子上。
云笙看着她脸色惨白的样子,摸着她的链接说:“意儿,你还好吗?”
“皇姐,我是不是太调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