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句话的模样,分明就是知道了点什么。
“是。”过了会儿,陈饶应下,反问,“你们吵架了?”
………也不算是吵架。
陈溺顿了顿,都忘记问她为什么要和他说那个,低低地说:“姐姐你……有没有想过结婚?”
陈饶一顿,差不多猜到点什么了。
“没想过。”
陈溺下意识脱口:“为什么?”
“我不需要。”陈饶从床上下来,把书带着去客厅,边走边说,“我一个人住了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
陈溺压着声音,其实很想问姐姐是不是因为爸爸的原因,但想了想,没问出口。
“怎么,他向你求婚了?”
这一句话,让陈溺刚才的紧张,又席卷上来。
“他只是问愿不愿意,没求……”她嘟囔。
那不是求婚是什么?陈饶拉过椅子坐下,手里的笔在纸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
“你怎么说?”
“我没说………”
喉咙有些痒,陈饶轻咳了声:“你打电话,是想问我的意见?”
陈溺顿住,她打电话,就是想问问她对结婚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