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意料,他说:“什么都不想听。”
陈溺从刚才起就一直低着头,现在更是不敢看他。
“这两天的事,甚至是以前的,我都觉得,是理所当然。”
“………”
她的手垂下来,垂在座椅上,冰冰凉凉的。
“我只有一个想问的。”
“………”
“你觉得我留在这儿,是以什么身份?”
座椅太凉了,陈溺收回手,发现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
许尘深的目光里全是她,她所有的动作,所有的小心翼翼,都在他视线里。
现在问这个,很不厚道。
但他真的,就想这么不厚道一回。
墙壁上的指针到了整点,滴滴地响。
许尘深今晚耐心格外的好,静静等她。
什么身份………
陈溺闭了闭眼。
这两天,他忙前忙后,所有繁枝细节的小事,她能想到的想不到的他都知道,她没睡他就跟着不睡,她要忙什么他就跟着她忙。
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隐隐也能察觉到,他今晚不等到她回答绝不会作罢。
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