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母点点头。
陈溺走过去蹲下逗了会猫,揉它身上软软的毛,不经意地问:“许老师怎么突然辞职了?”
舅舅喝了口水,说:“忙医院的事吧。”
“哦……”陈溺没再多问,过了会儿就回房了。
----
门关上,又是安静。
那天她喝的多,晚上发生的事真的记不清了,第二天早上依稀听见他在耳边说了什么,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就她一人。
床头柜上放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旁边就是把备用钥匙。
那时候她几乎是想都没想,换了衣服落荒而逃。
----
陈溺背靠在门上,闭了闭眼,那天真的是因为头脑发热了,后来她自己回想,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记不住,也没有想象中的恶心难受。
但总有点那什么,所以从那段时间起她就开始避着许尘深,信息电话什么的都不看不接,最后因为姐姐的事直接请假离开大半个月。
此刻回来,就是这幅现状。
她自己确实也说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许尘深当时肯定是清醒的,他没阻止,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