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听到门外有声音,你舅舅还不信。”
一个多月没见了,陈溺缓了会儿神,才说:“您和舅舅刚到家吗?”
舅母点点头:“六点到的,在外面吃过饭才回来。你吃过饭了吗?”
陈溺“嗯”了一声:“吃过了,和朋友在外面吃的。”
舅母笑:“我刚才在阳台上浇花,看见你从车上下来,是男朋友吗?”
陈溺心跳倏地加快,连连摇头:“不是,就......”
她人际关系太简单,想半天想不出说谁,看到桌上报纸页脚的兼职广告,脱口就道:“我找了个兼职,是家辅,辅导高三的学生。太晚了,所以他父亲送我回来的。”
外面天色黑沉沉的,许尘深又没下车,舅母应该不知道是他。
舅母听了有些失望,没说什么,揉了揉她头发。
“你大三,也不小了,可以谈了。”舅舅拿起沙发上的遥控器,边换台边说。
舅母也附和:“别只顾着学习,女孩子学历太高,也不容易找男朋友。”
“谁说的。”舅舅看她一眼,“那都是那些男孩子自己不争气,小溺成绩好,就找个和她一样优秀的,怎么不行?”
舅母转过身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