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抚过孟宓的唇,冰冰凉凉,孟宓丝毫不退,他挑眉问:“我吓到你了?”
孟宓摇头,“没有。”说着将他的指尖含了进去,她吻得仔细,温柔的碰触让桓夙忍不住俯下身将她轻薄的嘴唇吞没了,孟宓抚着他的脊背,像在安抚,她心里清楚,桓夙是在告诉他,要做一个王,必须忍常人所不能忍,可能会被太多的人盯上,也许自己也会变得不像自己,而他并不愿意黎经受这些,也是在试探她的心意。
她气喘吁吁地倒在桓夙的肩头,“夙儿,等你好了,我们南海捕鱼晒网,或者,去北边放牧游猎,你说可好?”
“嗯。”
微生兰留下的药方很奇异,老御医们都说见所未见,但孟宓觉得这便对了,这帮老庸医没见过的,才是好东西,她给桓夙用了七日,最后一次,她发觉桓夙的眉梢,浅浅地动了一下。
这药是苦的,孟宓尝过,桓夙的反应是一个正常人喝到苦药的反应。
但还不同,桓夙二十年没有味觉,一丁点的味道会在他这里放大数十倍,这药到了嘴里,苦不堪言,也是他素来善于忍耐,才只露出了一点马脚。
孟宓眼睛雪亮,握住了他的手,“怎么样?”
他缓慢地撇过目光,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