枳在郢都只有孟宓一个姊姊,每日盼着要见她,却被他用伤病拖着,好容易眼睛恢复了,郑国扰边,又被他以国事拖着,一来二去,时至如今枳也没能见到孟宓。
以为枳这是来讨说法的,桓夙的手放在唇边,若无其事地咳嗽了一声。
岂知少年已坚毅地跪在了他的身前,“大王,枳愿随军中。”
他心里清楚,桓夙对他有栽培之意,为了不辜负姐夫的期待,作为堂堂楚国男儿,这时是该挺身而出为国分忧之时,因此即便桓夙皱了眉,他也毫不退让,“请大王准允,给枳一个立功的机会。”
“好。”区区贱民出身,却有这样的血性,桓夙露出一抹欣赏,将马鞭扔给他,“赐马。”
“诺。”
孟宓已经过了孕吐的时期,今日竟在城门上呕吐不止,不单让人看笑话,孟宓自己心里也担忧,奈何先生已经动身离楚,孟宓只得将御医们一个个叫入云栖宫。
其中一个老资历的被推了出来,作为出头鸟,却不得不直言相告,“娘娘怀孕之时,可是身子有所亏损?”
孟宓点头,心头笼罩起了一层密布的阴云。
这个孩子是在行云山怀上的,当时她身中剧毒,后来又用了以毒攻毒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