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燕麻的药性, 才会咬破舌尖,用麻醉的功用去证明它的效用……
她明明跟他说过,燕麻有毒剧,口舌生疮者唇舌受伤者都不得食用, 她明明说过。
“我说过的……”孟宓刻意强调着什么, 可洗不脱内疚, 她从地上捞起桓夙的披风, “我会装作是我自己发觉的,与你无干。”
“多谢王后。”小包子嘴里又涩又干,已说不出旁的话了。
孟宓将他从地上扶起来,“你跟在大王身边多久了?”
“四年了。”
四年,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孟宓自入宫到现在,也有三年时光了。
“小包子,”孟宓自腰间摸了一个香囊出来,里头塞了几锭孟宓里的碎金子交给他,“这里有些金子,你拿一块,剩下的烦请交给我的弟弟,枳,你应该知道他住哪儿。”
小包子并未伸手接,“大王有命,厚待枳小郎,他住的地方,未必比宫外头的大人们差,大王有意栽培他,岂会短了他的吃喝?”
她知道桓夙霸道爱吃醋,也知道他最大度,孟宓抿了抿唇,“这个是我的心意,总不能什么都让姐夫给了。”
“诺。”
小包子接了绣囊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