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她会在两种毒物夹攻之下毒发身亡,但也许会痊愈。
只是若是无为,这毒何时会蔓延到心口,要她的性命,孟宓自己也无从得知。
“好像,要一味剧毒的药草,名作燕麻,这种草只长在绝壁深谷里,而且,我也不知……”
他将她抱了起来,再度躺上干草之时,孟宓揉了揉腰肢,轻轻嘟囔:“我腰酸着,都怨你。”
回答她的是一记缠绵的深吻。
孟宓从干草的一侧拾起了一块石子,在地上划开了一幅图,她作画原本便惨不忍睹了,双眼看不见,更加看不出画的是什么,孟宓只得口述了一遍药草的特性,燕麻的药性她不清楚,但他以死威胁,她只能一试。
篝火被再度点燃,一夜颠倒疯狂,孟宓疲倦地睡了过去,他的披风搭在自己身上,温暖的晴光沿着昨日漏雨的豁隙钻入山洞,她醒来时,手臂上有阳光的暖意。
想到昨晚他的热情,她脸红充血,难道他只是为了让自己累得睡着了,才方便出去么?
她伸腿都艰难了,孟宓不知是哭还是甜,身上满是他的体息,软软的披风搭在腿上,她将下颌搁在膝上,忽然想,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他怎么会只有一个人……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