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而眠时,她不是没感觉到桓夙对她的渴望,可是、可是她没有准备,不确定自己自己能不能放下过往,再信任他一次……
昨晚淅淅沥沥地下了一场绵绵霏雨,雾色俨然,洗过一院白花,小包子提着一只小木桶在花树下抖着花枝,只要轻轻耸开,雨露便纷纷洒洒地落入了桶里,小包子两手大的小桶儿已经盛了一半的露水恩泽,沁着冷香的露水格外清幽。
“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雅人。”孟宓看他手法熟练,必定是干过不少回这事的。
小包子沧桑着脸摇头,“王后娘娘有所不知。”
“不知什么?”
“大王的身体,其实不如王后娘娘先前走时好了。”轻而易举的一句话将孟宓唬住之后,小包子又沧桑地摇摇脑袋,“那日南阁楼被一把大火烧得不剩什么了,从里边抬出来了一具焦尸,大王以为王后娘娘不幸罹难,当场吐了一口血……”
幼时便听她母亲说过,年少吐血,往往便……
孟宓睁大了眼睛,手抬上来,捂住了自己的唇,刹那哽咽失声。
小包子也不是存心叫孟宓心里头愧疚,他搔搔后脑,为难道:“但御医说,大王这病也不算太大的事,嘱咐奴婢等人,日日取花露浸泡他给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