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锋利的凹槽,她皱了皱眉,桓夙似乎也看见了,下意识要阻止,但孟宓已经钻了出来,那拔步床的架床木轩上,被人以刻刀铁笔银钩地刻上了字:宓。
这一下孟宓呆住了,想到那只送到花玉楼的砂锅,底下也刻的一个“宓”。
难道——
她瞬间福至心灵似的,也不穿鞋,就跳了下来,桓夙阻拦都不及,她跑过来,他的笔上刻的是,他的桌上刻的全是,他身后的墙面,他脚下的木台,全都是。
“宓儿。”
孟宓的眼泪忽然涌了出来,她扑倒他的怀里,放肆地哭了出来。
“哭甚么?”如果不是孟宓,谁跟他诉苦,抹他一身的眼泪鼻涕,定早被他一脚踹开了。
孟宓只是想哭而已。
是她不对,她吓到他了。就算走,也不能那么走,她让他难过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