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冲冲地往回走了。
待他走后不久,曹参拎着一只野兔回来,卸了兵甲,呈给桓夙,“大王。”
桓夙让身后的小包子接了,曹参想到方才来时见枳已离开,不解问道:“大王怎么让他走了?”
桓夙不动颜色,“他的左臂有秦国的刺青。这种刺青,只有秦国官僚人家才有。”
“大王怀疑他?”
“孤不怀疑。”桓夙执笔的手顿了顿,“但他毕竟与秦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孤带在身边不便。”
曹参细嚼这话,觉得大王考虑得在理,对此事便不说二话了,桓夙看到一分奏折,是左尹张庸上书来的,卜诤在鄢郢大肆举酒祝庆,连三日力邀群臣过府吃酒,甚至八佾舞于庭,张庸在书上说此事断不能容忍。
“卜诤。”桓夙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给狄秋来的密函到了么?”
“末将遣心腹亲自前去的,确保此事无虞。”曹参颔首。
桓夙将竹简放到了一旁,拂了拂衣摆,从容地起身,不知道怎么,忽然想到了方才枳说的,他阿姊是楚国人,喜欢吃楚国的八宝鸭……
楚国的女子,难道都爱吃那个?
枳捧着砂锅一路穿庭过院,好容易到了天井,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