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吩咐了,今晚请孟小姐委屈些,不可出声。”
原来这是使人变哑的药,孟宓呛得咳嗽,将泪水都咳出来了一丝,她掐着脸蛋细想,她这副鬼模样,别说桓夙,连她自己都认不得了,今晚怎么教他发觉,怎么教他……带自己回楚国。
桓夙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她不能说话,哑哑蹦不出几个字节,为了不让人起疑,便一直将自己锁在门房里,直至那女子再度回来,对孟宓施礼,“奴婢殷殷,今晚与孟小姐一同伴驾。”
孟宓苦涩地说不出话,由得她折腾了半个时辰,描红画翠,着了一件俗媚的秋海棠色绣缎长袄,鬓发杳杳如绿云,扮成了一位风姿艳逸的秦国女郎,殷殷安排人在花玉楼外备好了马车,两名美人坐上了马车,一路招摇地往秦王宫而去。
秦宫气势巍峨,但比楚宫更压抑,阴翳覆落了车盖,孟宓只觉得走入了一片毫无亮光的浓黑里。
“孟小姐,今晚你我只需陪伴在上阳君身边便可。”
殷殷是上阳君训练的手底下人,胆大心细,在孟宓面前进退有度从容不迫,人又清冷,待下了马车,见到宫门口苍苔寒露之间的白衣公子,便柔软似水地傍了过去,依依道:“上阳君,奴家坐车来,目眩眼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