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用,“有句话,在堂上见了孟大人,在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孟夫人见他神色有些凝重,心提了一截,“先生不妨直言。”
微生兰的羽扇闲置在一面紫檀的木桌上,心中过了数遍的话,不疾不徐地道出:“孟小姐是个有福运的人,唯独一点可惜。”
“她亲缘太薄。”
这是什么意思?
孟老爷和孟夫人一时间大惊失色,再要问,微生兰忽然叹息:“在下略懂推衍之术,但泄露天机,此乃折寿之举,多言有损。只提醒孟大人一句,太后的百日之祭,万不可去。切记。”
孟家的两老提心吊胆,对望一眼,孟安张了张嘴,“先生,若我不去,会如何?”
这事关乎几条人命,微生兰本该置身事外,何况他以准备妥当,决意动身离楚,却自己都没有想到他眼下会在此处,提醒孟安,也许正是为了孟宓和夙儿,微生兰摇头,却不再透露只言。
微生兰暂且还是孟宓的教习先生,是先太后钦点的人,要离开郢都,自是要入宫请示桓夙的意思。
彼时睡到日上三竿,孟宓才幽幽地醒转过来,但没想到今日不同,桓夙竟然没有走,他安静地闭着眼,呼吸沉静地躺在她的旁侧,想到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