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这你就不懂了吧”的表情。
乔煜看着他说：“你觉得我会说？”
“我要的不是你的答案，是你的态度。”祁樾笑得有些阴，“现在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
祁樾自信满满，“你不讨厌她。”
乔煜哼笑一声，“我不讨厌的人，很多。”所以他不讨厌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祁樾抿着嘴摇摇头，“不一样。”
能有什么不一样？乔煜懒得跟他争辩，写书的人看到什么都能编出一个完整的故事。
他抬起手腕看手表，“现在八点半，还有一个小时。”
漫展是九点开始，他们的活动是十点开始，不过要提前半小时到场准备。
“时间充足，我们先去喝杯咖啡吧。”祁樾说着，打了一个哈欠。平时他不睡到十点是不起床的，今天一早就被乔煜的电话叫起来，实在是困得很。
“嗯。”
“待会你来开车，我要补觉。”
“你一天到底要睡几个小时？”乔煜实在不理解祁樾这种睡眠时间像猪一样多的人。
“像我这种用脑过度的人，需要充裕的睡眠来修复死掉的脑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