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前几天,白以初便紧张的整夜整夜睡不着觉了。他唯恐像上次一样,突然被告知新郎或是新娘跑了。
这紧张感在婚礼前一天达到顶峰。白以初不得不躲开上下人等,换了普通衣着跑到一个小酒馆借酒浇愁——这酒馆年轻的老板娘,姿色虽平平,却是一朵温柔的解语花。
不曾想这次竟遇到了熟人。角落里一碗接一碗颓然狂饮的,不是皇甫极是谁?
“皇甫先生,您怎么在这儿?”白以初意外之余,脸色迅速变白,他想到了上次正是皇甫极被人利用,贼子得以进入飞鸿苑,惹出后面一堆事端。眼下他这般异状,难不成......
皇甫极斜眼看一眼白以初。纵是他醉眼朦胧却也敏锐觉察白以初的心思。“我,我这张脸算是丢干净了,我不活了!”他把头往桌子上直撞。
“啊,皇甫先生这是作甚?正想着与先生一起喝两杯呢。”白以初赶忙遮掩自己的失态,按住他。
“白大人你不知道,我,我心里苦啊!”皇甫极已然喝的太多,不必白以初引诱便涛涛不绝说开了:“我自负了得,世称神医,可再没遇到娘娘这样难治的病患——难治的不是病,是人!娘娘先前呢,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这治病有一搭没一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