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来受的伤,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的。”
然李忆听了这话心中懊恼心痛之情不减反增:“还是我混账,那时一定很疼吧......又让你带着伤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你如何经受的住。”
他赶紧把方锦安抱起往船舱中走去。
退避在船舱中偷听的谢岫和众侍卫忙四散离开。
“我没事的,我身体好的很。”方锦安贴在他耳边道:“你不知道我这些天有多么欢喜,我现在绝不会生病的。”
“相信我我的欢喜一点也不比你少。”李忆抱她走进卧室,把她放到床上,动手解她衣服:“我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
方锦安任他施为,只迫切地继续与他倾诉:“那你绝不知道我有多么迫不及待想见你,想告诉你这一切,偏偏你那天醉成那样什么不肯听我说,第二天又急慌慌跑掉了。”
李忆脸上一红:“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是在李悯那儿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方锦安点点头,把来龙去脉仔细跟他讲了。
说完她自己都心悸不已:“幸亏我在信里没直接挑明,不然可真就是一条路走到黑,现下怕是我和他的娃都会喊人了。”
李忆想想那场景,顿时脸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