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不成样子。
又怎么了?白以初无意识地捂捂心口,忙迎上去扶住他问候。李忆扶住他的手臂,立刻就在他素净衣衫上落下一个血印——李忆的双手已然被血染红。
谢岫骇的几乎瘫倒:“你,你把她怎么了?”
李忆嘴唇翕动下,好不容易才说出话来:“皇甫极,皇甫极在哪儿!”
他推开白以初,自己跑去皇甫极住的地方。
皇甫极正忧心忡忡地和钱钏儿说乌曼司的事儿呢,门户轰隆一声被李忆踢开了,惊的皇甫极纳头便拜:“求殿下饶小的妻儿一条性命......”
李忆一句话不说,架了人就走。
一时被拉扯到正房,刚被李忆推了进去,转瞬又给里面的谢岫推了出去:“娘娘受了外伤,须得个医女!”
“不必顾忌!”李忆又把人推回去。
皇甫极这晕头转向还没回过神来,又听谢岫唤他:“皇甫先生!”
皇甫极循声看去,就见谢岫拉开一点被子,露出方锦安赤/裸的臂膀。
“这这这,小的什么都没看见啊!”皇甫极惊慌捂眼。
“哎呀,皇甫先生,殿下不都说不必顾忌了嘛!”谢岫急道:“娘娘身上伤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