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忆禀报。
当他终于踏进飞鸿别苑,就感觉这里的气氛沉重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统领,您想法子劝劝殿下吧。”掌事宫人先迎过来,小声跟他说:“自打昨天您离去后,殿下就一直在那廊下喝闷酒,也不肯进屋也不肯进膳,你看看,喝了那么多酒......”
楚峦大吃一惊。抬头看去,果然李忆就在那廊下,靠着根柱子席地坐着,身周大大小小各式的酒瓶酒坛,不下十来个。而李忆还在喝。他面色倒如常,衣冠也还整齐,只是落了零零星星冰冷雪花。唯只那一双眼睛,空洞洞毫无生气,走进了再细看,已然密布血丝。
楚峦见他这样,心中沮丧懊恼之情更甚,对着他竟不能开口。
倒是李忆用那空洞洞的眼睛平静看了他:“有何消息?”
楚峦心里叹口气。“没什么进展。唯只,唯只在一家客栈查到,昨天那儿有人见过一辆车子,很像就是小姐的车子......还说见到一个蒙着眼睛的男子进了这车子。”他缓缓道。
李忆听了这话,愣了许久,突然抬手,手中酒坛咔嚓摔在庭院中,摔成无数碎片。
“哎呀这是做什么?”院门口一个清朗声音响起,披着狐裘的白以初急急走来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