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自是赤诚君子。”德生小眼一转,答道。
“就你会说话!”崇元帝笑骂一句,又命人再去打探情况。
再探来的情况,李忆已退至榆口关,火势亦已推进至榆口关肉眼可见。
“这小子当真这么死心眼儿?”崇元帝将信将疑,连连再派数骑打探。
京中众臣也是不敢置信:“忆太子还当真死守?不会吧,说说而已,这种天灾,哪儿有死太子的道理?”
然而一波波飞骑打探回来的消息显示,李忆当真未曾退却半步。
“榆口关前连挖十一道沟壕,一道风起,全不顶用了!殿下不肯退。”
“风势稍弱,火势略有消退。殿下固守原地!”
“风向略东转,火绕过榆口关,向东去了!殿下分兵而去。”
“风势再盛,榆口关危急!一干随行臣工苦劝太子殿下后退,殿下竟命人搬来椅子在关前坐下入定!”
......
到底是亲爹,崇元帝先扛不住,命人传话过去:“发什么犟脾气!速速后退!”
彼时,苍茫暮色中,斑驳土门前,李忆斜坐在不知何处大户人家寻来的一个椅榻上,一脚踩榻,一手执扇。形容倒是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