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这个酒不能喝了。”他去夺那药酒。
然而方锦安一仰头一口气喝干,把空瓶子塞给他。
接触之间, 李忆察觉到她手心都是汗:“到底有没有不舒服?下去叫皇甫极给你看看。”
“不要,我真的很好。”她说着又去撕扯身上的披风。
“别动, 不许脱!”李忆按住她。
没想到却把方锦安惹毛了。“怎么跟师兄说话呢, 轮得到你来教训我吗?!”她蛮横地拍打他的手。
“你再这样, 以后不用想我再陪你喝酒。”李忆威胁她。
然而方锦安岂是能被威胁之人!“不要就不要, 想陪我喝酒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几!”她说着, 手足并用想爬起来远离他的架势。
这可是在屋脊上, 她哪里能站稳。果然就一个趔趄摔倒。好在李忆一直候着, 双手一张稳稳把她接住。
“哎哟, 你硌死我了!”方锦安并不领情, 反拍打他的胸膛:他石头一样的肌肉硌的她好痛。
李忆苦笑不得:“好,是我不好,我认错,行了吧?”
方锦安摇头:“以前,我也是这样的,”她拍打李忆的手,不知不觉变为了抚摸:“我比你还厉害,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