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李悯气急败坏地道。
秦缘琇含泪一步三回首地去了。
“阿绣,呃,其实我更习惯唤她安安。”李忆淡然坐到李悯身边道:“安安她现在很好。来你这儿之前我刚陪她去太液池散了散步。太液池畔的桂花开了,安安见了,说她很想吃桂花糖做的东西,桂花糖藕啦,桂花舔酒酿啦,水晶桂花糕啦。可是我不让她吃。因为她的病不能吃甜食——这你从不知道吧,二哥。”
“够了,不要说了!”李悯捂住耳朵。
“二哥,让我猜猜,你恨我抢走她,你也恨她没有把自己就是阿绣这事儿告诉你吧,对不对?”李忆凑近他问。
“一定是你在中间做了什么,是吧,啊?你做了什么!”李悯摸索着想对他挥拳。
李忆侧身让过:“曾经,她嫁于你前,曾给你写过一封信,你还记得吗?让江越送给你的。”
“一封信,江越送的……”白布遮挡住大半面容,李忆看不出李悯神色,只听他疑惑思索:“对,我想起来了,是有那么一封信……可是,这信里并没讲她就是阿绣……我明白了,李忆,是你,是你换了这信是不是!”
李悯说着,爬起来又想揍李忆。
他这模样,诚